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15分)扯淡侯德云岁月 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硬推着爷爷往老龄上去。头发白的已经白了,没白的也快白了。牙齿掉的已经掉了,没掉的也快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15分)扯淡侯德云岁月 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硬推着爷爷往老龄上去。头发白的已经白了,没白的也快白了。牙齿掉的已经掉了,没掉的也快掉

题型:阅读题难度:一般来源:不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15分)
扯淡
侯德云
岁月 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硬推着爷爷往老龄上去。头发白的已经白了,没白的也快白了。牙齿掉的已经掉了,没掉的也快掉了。爷爷老喽。人总是要老的呀。             
爷爷老了老了,老出个毛病。有事没事,爱闲扯个淡,唠唠叨叨,把肚子里的旧货、陈麦子、烂高粱抖落一地,扫不尽。
孙子听着烦。烦就烦你的吧,爷爷不理那个茬,有滋有味地叨咕下去,大智若愚的样子,或者也可以说是大愚若智。
爷爷说:那年,我还是个愣头小伙子哪,参加了游击队。晚上端鬼子岗楼,不知谁,弄出一个响儿,被鬼子发现啦,机关枪哒哒哒,哒哒哒,一个劲地扫。狂得不知姓个啥。狗日的!
孙子懒懒地捡起话头:岗楼端了没?
爷爷沉了脸,摇头:没。狗日的狠哩。死了两个兄弟。那几天,心里就是一个恨!
默了一瞬,爷爷笑:个把月,又去,端了个屁的。炸药包,手榴弹,轰轰地响。出了口鸟气啊。
孙子脸上木木的,半晌,吐了一个问:游击队啥编制?机关还是事业单位?
爷爷凝了怔。
孙子又吐了一个问:企业吗?国营还是集体?
爷爷又凝了个怔,无话。
孙子勾了头,翻一本花里胡哨的杂志,哗哗地响。
爷爷瞟了孙子一眼,接着往下扯:转过年,我参加了八路。嗬,那叫神气!队伍往外一拉,漫山遍野,海啦。打大仗!啥也不顾,劲儿劲儿的,就是一个冲!小日本儿,稀巴啦,举了白旗,降了。
孙子突然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爷,你干掉了几个小日本儿?
爷爷笑,悠儿悠儿的:哪有空儿数哇,大其概说,不下八九十来个吧。嘿嘿。
孙子生了兴致,扔了手里的杂志,嚷:爷,你发财啦。干掉一个,得多少奖金?
爷爷岔了嗓:奖金?没啊。倒是身上让狗日的枪子钻了几个洞。
孙子矮到真皮沙发深处,撇撇嘴:爷,傻了吧你,没奖金干个啥劲儿?不如去唱歌,不如去踢球,一个个全他妈的是大款!
爷爷吼:炮火连天,狗日的打到家门口啦,唱个屁歌?踢个屁球?
孙子一脸不屑:那就去做买卖,就便还能跟日本人搞个合资企业,当个老板多牛气?话再说回来,干啥不比打仗强?死了白死。嘁!
爷爷垂下眼皮,锁了嘴,抬腚下楼,弓身背手,沿大街一驼一驼地走。车嚷人喧,愣是没听见个响儿。
日头撞向西儿,洒一坡血,那景,酷似刚刚了事的战场。
爷爷叹了一口气。停停,又叹了一口气。沿大街一驼一驼地走。
(选自《百花园》)
小题1:“岁月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硬推着爷爷往老龄上去。”小说开头的这句话怎样理解?(4分)
小题2:这篇作品的语言有什么特点?请简要分析。(5分)
小题3:当今社会,年青一代的观念跟他们的祖辈和父辈之间的差异真是太大了,有如隔了一道无形的沟壑,难以交流,更难以达成共识。年轻人常常把他们的祖辈和父辈所崇尚和遵循的行为规范看成是愚蠢的表现,是毫无用处的垃圾,不值一提。甚至,有时候还不由自主地昂起头来训斥他们的祖辈和父辈,好像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已经在他们心中生了根发了芽,而且不久以后就会开花结果似的。《扯淡》中,“孙子”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是什么?“爷爷”对“孙子”的那番“高论”有什么反映?在此基础上,概括作品的主题。(6分)
答案

小题1:开头这句话,表面是在说岁月“硬推着爷爷往老龄上去”,说爷爷“老喽”,(1分)实际上是在暗指并慨叹孙子对那不应该忘记的历史和传统的无知和无视。(3分)
小题2:第一,通篇都用短句,既充满张力和活力,又不见枝蔓及造作。第二,高度生活化和口语化。第三,语句排列方式独特,在整体上组合出了一种既是历史的又是现实的沧桑感,有力地表现并强化着作品那严肃又蕴藉的立意。(答对1点给2分,答对3点给5分)
小题3:在孙子看来,只有做大款、当老板和发财,才是人生的第一要义,而打仗是“死了白死”。孙子最关心的是“游击队啥编制”和“干掉一个(小日本儿),得多少奖金”,并觉得爷爷实在是太傻,因为“没奖金干个傻劲儿”。(2分)对于孙子就是这般看待爷爷们用热血和生命换来的生活,爷爷只有“垂下眼皮,锁了嘴”,“车嚷人喧,愣是没听见个响儿”地“沿大街一驼一驼地走”。 (2分)
主题:深沉地叹息着年轻一代精神世界的苍白贫弱,从而无声又强烈地呼吁着我们民族精神家园的重建。(2分)
解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15分)
熊十力先生
北大的老师们中,有一位唯一在家里上课的老师,是熊先生。因为他受不了上下课时间的拘束。熊先生认为听者得不到实际的益处,他写给选他课的同学们的一封信,有“师生蚁聚一堂,究竟有何受益”的话。这封信贴在哲学系办公室有很长时间。
熊先生冬天室内不生炉火。听课的学生全副冬装,坐着听讲。熊先生开的课是两个学分,也就是两节课。但熊先生讲起来如长江大河,一泻千里,每次讲课不下三四小时,而且中间不休息。他站在屋子中间,从不坐着讲。喜欢在听讲者面前指指划划,讲到高兴时,或者认为重要的地方,随手在听讲者的头上或肩上拍一巴掌,然后哈哈大笑,声振堂宇。
“七七”事变后,熊先生冒险化装成商人,乘运煤的货车逃出北平,辗转到了武汉,又到了四川壁山县。熊先生没有闲着,写他的《中国历史讲话》。我们去看望他,熊先生兴致勃勃地谈他的《中国历史讲话》的内容梗概,大意是讲“五族同源”说。在民族危急存亡关头,对中华民族的热爱,促使他不知疲倦地撰写他的这一著作。
在四川八年,熊先生生活很不安定,只好投靠老朋友、老学生,艰难度日,和家属不在一起。但他没有一天不讲学,没有一天不修改他的《新唯识论》语体文本。
马一浮先生与熊先生多年来是学术上的知己。抗战期间有一段时间有点不愉快而分手,后来抗战胜利后,两人友好如初。我和熊先生通信,有些见解,熊先生认为有道理的,也把信转给马先生看。
熊先生对他的学生凡是去看他的,他都留下,吃住和他在一起。学生给老师带点礼物,如带只鸡,送点药物,熊先生也不客气,慨然收下,相处如一家人。但是在学问上有错误,熊先生也不客气地指出,从不说敷衍、客气话。有问必答,甚至问一答十。跟熊先生在一起,令人有虚而往,实而归的感觉。和熊先生相处,好像接近一盆火,灼热烤人,离开了,又使人思念难以忘怀。
熊先生这个人,以他的存在向人们展示了一种哲学的典型。一生坎坷,没有遗产留给儿孙。几十年来,没有见他穿过一件像样的考究的衣服。伙食注意营养,却不注意滋味,甚至可以说他吃了一辈子没有滋味的饭。熊先生博览群书,不讲究版本,手头藏书很少,可以说没有藏书。我认识的学者中,熊先生是唯一没有藏书的学者。别人也许觉得他贫困,他却显得充实而丰足。别人也许认为他不会安排生活,他却过得很幸福、坦然。他也像普通人一样,有时为了一点小事发脾气,过后,却深自谴责,好像雷阵雨过后,蓝天白云分外清新,他胸中不留纤毫芥蒂,真如古人所说的,如光风霁月。他具有只有他才具有的一种人格美。
我常想,是一种什么力量使他这样?我感到熊先生在生命深处埋藏着一个高远的理想。熊先生在北平的寓所有一副自写的对联:“道之将废也,文不在兹乎”。这十个字,充分说明了熊先生的理想。他孜孜不倦,汲汲遑遑,从南到北,开门授徒,著书立说,无非是为了这个理想。熊先生讲学,不问对象(有学人,也有官僚政客、商人)是否值得讲,听讲者是否真正愿意听,他总是苦口婆心,锲而不舍地讲授。讲述的中心,无非要人们认识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价值。他中年以后,建造自己的哲学体系后,“舍佛归儒”,除了在他著作中写出来的,理论上发现的佛教哲学缺失外,还有一个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第一因”——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热爱。有了这种深挚的爱,虽长年病躯支离,却肩负起振兴中华文化的责任。这种深挚而悲苦的责任感,是二十世纪多灾多难的中国爱国的知识分子独有的。对中国传统文化了解得愈深刻,其深挚而悲苦的文化责任感也愈强烈。熊先生为了他的理想,生死以之。
(选自《任继愈学术论著自选集》,有改动)
小题1:文中第七段说“他具有只有他才具有的一种人格美”,你认为熊十力先生具有怎样的人格美?(4分)
小题2:文中第三段、第六段各有一处画横线的句子,请说说它们在文中各有什么作用。(5分)
小题3:文章最后一段,作者思考了“是一种什么力量使他这样”的问题,结合全文理解,作者为什么要写这一内容?(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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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
(日本)芥川龙之介
冬天的一个夜晚,天色阴沉,我坐在二等客车的角落里,呆呆地等待开车的笛声。车厢里除我以外空无一人。昏暗的站台上,连个人影都不见,只有关在笼子里的一只小狗,不时地嗷嗷哀叫几声。我脑子里有说不出的疲劳和倦怠,就像这沉沉欲雪的天空那么阴郁。不久,发车的笛声响了。随着列车员的谩骂,车厢门咯嗒一声拉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慌里慌张地走了进来。同时,火车缓缓地开动了。我好容易松了口气,无精打采地抬起眼皮,瞥了一下坐在对面的姑娘。
那是个地道的乡下姑娘。没有油性的头发挽成银杏髻,红得刺目的双颊上横着一道道皲裂的痕迹。一条肮脏的淡绿色毛线围巾一直耷拉到膝头上,捧着包袱的满是冻疮的手里,小心翼翼地紧紧攥着一张红色的三等车票。我不喜欢姑娘那张俗气的脸,那身邋遢的服装也使我不快。更让我生气的是,她竟蠢到连二等车和三等车都分不清楚。
之后,也是有意要忘掉这个姑娘,我把大衣兜里的晚报随便摊在膝盖上,在灯光下,近乎机械地浏览着这一条条索然无味的消息。然而,这期间,我不得不始终意识到那姑娘正端坐在我面前,脸上的神气俨然是这卑俗的现实的人格化。正在隧道里穿行着的火车,以及这个乡下姑娘,还有这份满是平凡消息的晚报——这不是不可思议的、庸碌而无聊的人生的象征,又是什么呢?我对一切都感到心灰意懒,就将晚报撇在一边,把头靠在窗框上,像死人一般阖上眼睛,打起盹儿来。
过了几分钟,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竟从对面的座位挪到我身边来了,并且一个劲儿地想打开车窗,但笨重的玻璃窗好像不大好开。她那皲裂的腮帮子就更红了,一阵阵吸鼻涕的声音,随着微微的喘息声,不停地传进我的耳际。
暮色苍茫中,只有两旁山脊上的枯草清晰可辨。我不明白这姑娘为什么要把车窗打开。我只能认为,她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因此,我依然怀着悻悻的情绪,冷眼望着姑娘用那双生着冻疮的手拼命要打开玻璃窗的情景。不久,火车发出凄厉的声响冲进隧道,与此同时,那扇窗终于咯嗒一声打开了。姑娘把头伸到窗外,目不转睛地盯着火车前进的方向,一任疾风吹拂她那挽着银杏譬的鬓发。
火车已经安然钻出隧道,正在经过夹在满是枯草的山岭当中那疲敝的镇郊的道岔。道岔附近,寒伧的茅草屋鳞次栉比。大概是扳道夫在打信号吧,一面颜色暗淡的白旗孤零零地在薄暮中懒洋洋地摇曳着。
这时,我看见在那寂寥的道岔的栅栏后边,三个红脸蛋的男孩子并肩站在一起。他们都很矮,仿佛是给阴沉的天空压的。穿的衣服,颜色跟镇郊那片景物一样凄惨。他们抬头望着火车经过,一齐举起手,扯起小小的喉咙拼命尖声喊着,听不懂喊的是什么。这一瞬间,从窗口探出半截身子的那个姑娘伸开生着冻疮的手,使劲地左右摆动,突然,五六只黄灿灿的惹人喜爱的桔子从空中朝孩子们头上落下去。我不由得屏住气,登时恍然大悟。姑娘大概是去城里当女佣,把揣在怀里的几个桔子从窗口扔出去,以犒劳特地到道岔来给她送行的弟弟们。
苍茫的暮色笼罩着镇郊的道岔,像小鸟般叫着的三个孩子,以及朝他们头上丢下来的桔子那鲜艳的颜色——这一切一切,转瞬间就从车窗外掠过去了。但是这情景却深深地铭刻在我心中,使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意识到自己由衷地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喜悦心情。我昂起头,像看另一个人似地定睛望着那个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姑娘已回到我对面的座位上,淡绿色的毛线围巾仍旧裹着她那满是皲裂的双颊,捧着大包袱的手里紧紧攥着那张三等车票。
直到这时我才聊以忘却那无法形容的疲劳和倦怠,以及那不可思议的、庸碌而无聊的人生。
小题1:第2段描写小姑娘上火车是“慌里慌张”的,这一细节表明了什么?(2分)
                                                                           
小题2:为什么“小姑娘”这一人物形象令人感动?(3分)
                                                                           
小题3:第7段的景物描写有什么作用?请概括说明。(4分)
                                                                             
小题4:简析小说中人物“我”的心理变化过程。(6分)
                                                                            
小题5:小说以《橘子》为题目,有哪些深刻含义?请结合文本加以分析。(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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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纪念碑
李锐
大凡专门到湘西凤凰县一游的人,都是为了沈从文先生而来的。沈先生的故居和墓地都在凤凰县城。“一个士兵要不战死沙场便是回到故乡。”沈先生没有战死在沙场。其实,沈先生也没有回到故乡。他遥远地死在一个叫做北京的喧嚣的大都市里。回到故乡的不过是先生的骨灰。
一段迂回的山路,一片逼仄的台地,一块自然坠落的石头,石头略微凿磨的平面上是沈先生的笔迹: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这些话和石头面对着已经有些污浊了的沱江,一座旧石桥,和一些已经破旧不堪的吊脚楼。背后的山坡上环绕着零乱却又茂密的草木。凤凰的朋友们说,大部分骨灰撒进沱江了,只有几块骨头是由沈先生的孙子亲手埋在这石头下面的。
其实,一个游子,一个精神的游子是永无故乡可回的。就像一条从雪山之巅走下来的河,从它出走之日,就再没有回家的路了。沈先生在凤凰城里长到十五岁,而后从军,又在沅江、辰水之间浪迹五年。此后,湘西的山水就再也关不住一个年轻人的心了。可这二十年的人生成了沈先生文学创作的源泉,他那些所有最深沉最美好的文章,都是从湘西的江河里涌流出来的。这个有一位苗族祖母又有一位土家族母亲的乡下人,这个没有上过大学,没有留过洋,没有任何文凭学位的湘西赤子,有了他的《从文自传》,有了他的《湘行散记》,有了他的《边城》和《长河》,中国人枯叶一般飘零的诗情,终于又有了一片水意深沉的沃土
大概是因为沈先生盎然不绝的诗意吧,他竟然在许多时候,在许多人那里被误解成是一位,而且仅仅是一位传统的“田园诗人”。许多人把“美化落后”“诗化麻木”的批评放在他的名字上。也确实有人依样画葫芦的,把中国所有偏远落后的乡村变成了、“民歌集成”的歌舞场,并因此而得到了大大小小的文名。我一直不解的是,怎么会有这么深的误解和误读。难道我们这些中国人真的再也听不懂中国诗人的歌哭和咏叹了吗?难道历史的风尘真的把我们埋葬得这么深这么重了吗?以致我们竟然听不懂一个肝肠寸断的柔情诗人的悲呜?以致我们竟然看不见,在夕阳落照下的那样一种悲天悯地的大悲哀?
对此,沈先生自己说过一句肺腑之言:“写它时,心中充满了不易表达的深刻悲痛!”所谓“大音稀声”,所谓“有大美而不言”。事实上,这正是沈从文先生不为潮流所动,独到而深沉的追求。一个能和时代风格相抗衡而独立于世的作家必定是大家。在当时那一派峻急、坚硬、浮躁的白话“国语”的主流中,沈从文的从容沉静和优美大度尤其显得卓尔不群。在沈从文诗意神话的长廊中,《边城》无疑是最精美的篇章。那是关于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和一只狗的童话。这个诗意神话的破灭虽无西方式的剧烈的戏剧性,但却有最地道的中国式的地久天长的悲凉。
如果说沈先生的文字流露出了某种“世外”意味,那也是因为湘西这块土地一直是苗族和土家族世代杂居之地。这是一块不曾被正统的儒家文化彻底同化的土地。这块土地曾经以它无数次的对中原文化的以死相拼,才保持了自己的“率真淳朴”“人神同在”和“悠然自得”。也正是这一脉边缘的“异质文化”,成就了沈从文的独特。也正因为这个产生于中国本土的独特性,又和中国传统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沈从文先生才有可能“自然而然”地完成对于中国诗歌的承接和转化。
站在沈先生这块天然未凿的石碑面前,沈先生微含笑意的脸从斑斓的石纹中显现出来,有谁能读懂困顿在那些苍老的皱纹里的创痛和沧桑?其实,沈从文先生又何需一块石,何需一座山,何需一条河来为自己的不朽做纪念呢?只要打开他的书,你就能走进他那一片无比深沉又无比美丽的森林。让我们向这片森林深深地鞠躬吧!
(有删改)
小题1:从文中看,沈从文先生的作品具有哪些“独特”之处?请概括作答。(4分)
小题2:解释下列划线句子在文中的含义。(6分)
(1)中国人枯叶一般飘零的诗情,终于又有了一片水意深沉的沃土意。(3分)
(2)写它时,心中充满了不易表达的深刻悲痛。(3分)
小题3:文中第4段写到了对沈从文先生的“误解和误读”,这样写有什么作用?简要分析作答。(6分)
小题4:题目“另一种纪念碑”的在文中含义是什么?有什么好处?请简要分析。(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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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渊潭的槐花汪曾祺
玉渊潭的槐花盛开,像下了一场大雪,白得耀眼。
来了放蜂的人。蜂箱都放好了,他的“家”也安顿了。一个刷了涂料的很厚的黑色的帆布篷子。里面打了两道土堰,上面架起几块木板,是床。床上一卷铺盖。地上排着油瓶、酱油瓶、醋瓶。一个白铁桶里已经有多半桶蜜。外面一个蜂窝煤炉子上坐着锅。一个女人在案板上切青蒜。锅开了,她往锅里下了一把干切面。不大会儿,面熟了,她把面捞在碗里,加了作料、撒上青蒜,在一个碗里舀了半勺豆瓣。一人一碗。她吃的是加了豆瓣的。
蜜蜂忙着采蜜,进进出出,飞满一天。
我跟养蜂人买过两次蜜,绕玉渊潭散步回来,经过他的棚子,大都要在他门前的树墩上坐一坐,抽一支烟,看他收蜜,刮蜡,跟他聊两句,彼此都熟了。
这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高高瘦瘦的,身体像是不太好,他做事总是那么从容不迫,慢条斯理的。样子不像个农民,倒有点像一个农村小学校长。听口音,是石家庄一带的。他到过很多省。哪里有鲜花,就到哪里去。菜花开的地方,玫瑰花开的地方,苹果花开的地方,枣花开的地方。每年都到南方去过冬,广西,贵州。到了春暖,再往北翻。我问他是不是枣花蜜最好,他说是荆条花的蜜最好。这很出乎我的意外。荆条是个不起眼的东西,而且我从来没有见过荆条开花,想不到荆条花蜜却是最好的蜜。我想他每年收入应当不错。他说比一般农民要好一些,但是也落不下多少:蜂具,路费;而且每年要赔几十斤白糖——蜜蜂冬天不采蜜,得喂它糖。
女人显然是他的老婆。不过他们岁数相差太大了。他五十了,女人也就是三十出头。而且,她是四川人,说四川话。我问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说:她是新繁县人。那年他到新繁放蜂,认识了。她说北方的大米好吃,就跟来了。
有那么简单?也许她看中了他的脾气好,喜欢这样安静平和的性格?也许她觉得这种放蜂生活,东南西北到处跑,好耍?这是一种农村式的浪漫主义。四川女孩子做事往往很洒脱,想咋个就咋个,不像北方女孩子有那么多考虑。他们结婚已经几年了。丈夫对她好,她对丈夫也很体贴。她觉得她的选择没有错,很满意,不后悔。我问养蜂人:她回去过没有?他说:回去过一次,一个人。他让她带了两千块钱,她买了好些札物送人,风风光光地回了一趟新繁。
一天,我没有看见女人,问养蜂人,她到哪里去了。养蜂人说:到我那大儿子家去了,去接我那大儿子的孩子。他有个大儿子,在北京工作,在汽车修配厂当工人。
她抱回来一个四岁多的男孩,带着他在棚子里住了几天。她带他到甘家口商场买衣服,买鞋,买饼干,买冰糖葫芦。男孩子在床上玩鸡啄米,她靠着被窝用勾针给他勾一顶大红的毛线帽子。她很爱这个孩子。这种爱是完全非功利的,既不是讨丈夫的欢心,也不是为了和丈夫的儿子一家搞好关系。这是一颗很善良,很美的心。孩子叫她奶奶,奶奶笑了。
过了几天,她把孩子又送了回去。
过了两天,我去玉渊潭散步,养蜂人的棚子拆了,蜂箱集中在一起。等我散步回来,养蜂人的大儿子开来一辆卡车,把棚柱、木板、煤炉、锅碗和蜂箱装好,养蜂人两口子坐上车,卡车开走了。
玉渊潭的槐花落了。
小题1:请简要概述文章第二段的主要内容,并说明其作用。(4分)
小题2:结合全文简要概括养蜂人的性格特征。(4分)
小题3:简要赏析文中画线的语句。(4分)
小题4:文章以“玉渊潭的槐花盛开”为开头,以“玉渊潭的槐花落了”为结尾,这种写法给你哪些启示?(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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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诃夫[俄罗斯]康·费定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年轻时有一个梦想:想成为一个秃头的干瘪小老头,并且在一间好办公室的大写字台后面呆着。
有一次,他说:“我写生活。”
是的,他写生活。他的主人公的数量和类型是丰富的。只有最伟大的小说家可以在由他们的想像力所诞生的人物的丰富和不同面貌上与契诃夫相比。
与最伟大的小说家们以自己的人物表现出整个时代的特性一样,契诃夫以自己的典型人物和形式表现出19世纪最后四分之一时期那永远离去的俄国的形象。
由于契诃夫在他的艺术中所介绍的社会的无限广阔性,似乎可以把他与巴尔扎克相比拟。
他生活在一个大世界中,并把这个大世界引向自身,进入阿列克辛市、梅里霍沃庄园和雅尔塔那封闭的角落。大世界并没有给他以安宁。他也没有找到安宁。“干瘪的小老头”只是他想装装样子而已,为的是躲避日常生活的缠扰,独自一人地工作,工作,再工作。
急于想参加战争的契诃大决定,必须以一个医生,而不是记者的身份上前线——因为医生将看得更多。这是他的天性——想看得更多。
“如果我是医生(他写道),那么我需要的是病人和医院;如果我是文学家,那么我需要生活在人民中间,而不是在小德米特罗夫卡……我需要哪怕一小部分社会和政治生活,哪怕是很小的一部分,而这种面徒四壁的、没有大自然、没有人、没有祖国、没有健康和胃口的生活——并非生活。”
我们的时代以新的目光注视着契诃夫。它发现了契诃夫——这位复杂的、有时不可企及的深刻的作家。
幽默家和独幕轻松喜剧的作者,为自己时代极为喜爱的契诃夫受到许多问题的折磨:我为什么写作?需要我吗?艺术家的事业是什么?我的文学职业的目的是什么?
“多余的人”概念的创始人,没落社会黄昏的写生画家,最精细的心理剧和短篇小说及长篇小说的作者契诃夫说:
“我认为最最神圣的东西,是人的身体,健康、智慧、才能、爱情和摆脱权力与谎言的绝对自由,最后两项无论如何得表现出来。这就是我将遵循的纲领,如果我能成为一个大艺术家的话。”
“人们对我作了这样那样的解释。总之,各种荒诞无稽的话!而我——首先只是个人……我热爱大自然和文学,憎恨抱残守缺和专横霸道。”
我们是否在作家契诃夫身上发现了一切?不,远非一切。
但是对我们来说,现在尤为意味深长地、悦耳地响起《海鸥》里那段著名独白中的话:
“我爱这水,这树,这天空,我感觉到大自然,它唤起我身上强烈的情感和无法遏止的写作愿望。但我可不是个风景画家,我只是个公民,我爱祖国,爱人民,我觉得,如果我是作家,那么我有责任谈人民,谈他的苦难,谈他的未来,谈科学,谈人的权利,等等,等等”。
小题1:文章第二段中“他说‘我写生活’”一句在文中的含义和作用分别是什么?(4分)
小题2:作者在文章中使用了许多写作手法,请选择两种写作手法结合原文简要分析其表现作用。(4分)
小题3:“我们的时代以新的目光注视着契诃夫”,这句话的深层含义是什么?(4分)
小题4:根据契诃夫的观点,探究一下作为一个艺术家(文学家)应该如何进行艺术创作?(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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